真实的裴骁南,本身跟危险、血腥、暴力沾染的,跟她怀里抱着的那束纯洁到没有一丝瑕疵的百合花天差地别。
裴骁南好整以暇地看过去,戴着一只黑色皮手套,手掌掐着那人的脖颈,薄唇轻吐出几个字。
“你的货哪儿来的?”
看样子他云淡风轻,实际上他手臂青筋直涌,力道再大一点,卷毛可能就要活活在这里窒息。
看着他奄奄一息后,裴骁南才脱了黑色手套,满意地勾唇笑着。
卷毛大口喘着,仿佛要将这辈子的空气都吸入肺腑:“岩康让我从西佧那儿劫的。”
前段时间岩康的女人被西佧带走,岩康丢了面子,也咽不下这口气,冲冠一怒为红颜,干脆让人将西佧要走的“四号”海|洛因全给劫了。
这一步计划也几乎是正中裴骁南的安排。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再说了,西佧没了赖以生存的“四号”,才会花更多心思在新型A1上。
裴骁南活动了下脖颈,像是掌握着生杀大权的审判者:“佧爷昨晚才请我吃完饭呢……”
卷毛嘶吼着:“那又怎么样,这批货你要是吞了,岩康、西佧,都会来找你麻烦,他们不会放过你的——”
他不冷不淡地开了口:“你都这样了,嘴还这么硬……”
“为了避免麻烦,看样子还是把你丢给佧爷处置吧。”
“正好呢,佧爷也会还我个人情。”裴骁南说得很轻松,就跟在处理什么令人愉悦的事情一样。
郑青宇知道他意思了,给手下使了个眼色,随后那人发出一声凄厉的嚎叫,直接从酒吧后门出去,被塞到一辆黑色的车里。
裴骁南捻灭剩下的一截烟,神情晦暗不明。
郑青宇适度开口:“包厢里挺热闹的,裴爷要不过来玩玩儿,正好去一去心情被影响的晦气。”
包厢里的人特多,歌曲放着,没人去唱,更多的是在喝酒玩儿游戏。
点的那首歌正好是《少女的祈祷》,歌曲正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