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大宇却依旧一脸笃定。
说着,似乎是怕自家女儿不相信,又连说带比划地“表演”起来。
“那几个人哦,有个长得挺漂亮的、长头发的女的,昨晚上来过;还有两个老是搭伴来的男的,一个跛腿的老头子……还有一个穿校服的,不过天太黑、没看清楚长什么样。就个挺高的。”
“学生?”
迟雪一愣:“那是不是可能谁家来的亲戚?齐婶、芳嫂她们也不认识?”
“都不认识。反正就是前几天开始,这几个人总是在这周边来回转,一天能路过咱们门口好几回。”
“有没有进来过?”
“没啊,”迟大宇说,“就是没有才奇怪嘛。怎么跟贼似的,在这踩点不是?”
一番长篇大论的解释下来。
虽说在这块,有几个无所事事游荡的人总归不算太离奇。
但联想起今早叶南生提起的种种,迟雪脸色骤然凝重,心里又似隐约猜到是怎么一回事。
只能叮嘱父亲:“那最好注意一点,尤其是晚上。平时要是没病人的话,就早点关门。”
迟大宇点点头。
此事遂暂且放下。
无奈他一箩筐话总说不完。忙了一天,好不容易有个“父女聊天时间”,又想拉着女儿聊聊附近邻居的八卦。
结果刚说了两句,父女俩忽又默契地齐齐抬头,看向楼上——
一股类似烧糊的怪味飘了下来。
迟大宇嘴里咕哝着“糟了糟了”,急忙起身。
没多会儿,便从楼上端了锅满当当的鸡汤下楼:
香味倒是有,可惜是炖的时间太久,卖相瞧着着实减分。
迟雪在迟大宇写满期待的目光中浅试了一口。
“还不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