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之前没怎样的时候,大家冷漠,各干各的不觉得。现在肌肤相亲过了,就觉得抬头低头的,空间都变得局促。

余琅易看了眼洗衣池里的衣物,跟她说撇了不要。

他昨晚回来,靠着墙坐在折叠床上,折叠床也该洗了,好在一层帆布面,洗洗很容易。

唐鹭请了两天假照顾余琅易,毕竟在这住,麻烦了他这么久,就当做还人情。她月休四天,上个月有两天没用掉,本想涨起来兑现工资的,因此老板很爽落就给批了假。

唐鹭说:“那我把床刷了放楼顶晒,晒干净了你还可以放在床尾搁脚。”

余琅易单挑眉峰,又那般滞滞迷迷看她:“你搁哪睡?”

唐鹭听得有点生气,虽然互相不是什么关系,但他这话下意识就是与她泾渭分明。

唐鹭说:“我搬出去,我已经找到房子了,后天就可以搬。今天和明天请了假照顾你,等你伤好点再说。”

她脸上没有一点留恋,红唇漾着樱桃蜜,眼晕也似飞着云霞,如同春水夏花。余琅易这时候便已经对她这副样子无奈了,只是当时还未清晰。低头睇着她,少顷启口应道:“都行。我烧退就没事了,不必麻烦。”

“哦。”唐鹭错开他,往屋里边走边说道。

下午她没理会谁,她把东西洗好,整理了,晚上炖了排骨汤,因为折叠床拿去晾晒,余琅易便把她枕头甩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