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挺能耐。
怪不得那天回来之后那么不对劲,手还受伤了。
原来是早就怀疑了。
亏她还觉得自己一直掩饰得挺好的。
“那...你今天去周协的那个拳击馆,是干嘛?”
他抿了抿唇,对上她一双满是求知欲的杏眼,声音尽量不咬得那么冷:“魏历华,之前在那上班。”
“你找他了?”
“嗯。”
“你们动手了?”他沉默,谭卿知道自己猜中了,胸口闷闷胀胀,难受得厉害,“你为什么要找他,他要是报复你——”
她声音哽在那,乌黑的双眸里隐约浮起一层雾气。
陈景迟喉结艰涩地滚了滚,试图安慰她:“没事,他不会再有机会的,我会保护好你。”
见她神色依旧不安,又补了句:“也保护好我自己,好不好?”
“嗯,总之...你不要再去接近他。”
换作以前,她其实还没这么担心,魏历华心思再令人不齿,还是没胆子做杀人放火的事。
但经过了七年牢狱之灾。
尤其是上次,谭卿突然从他身上看到了一种亡命之徒的感觉,当时,自己无牵无挂的,有那么一瞬间甚至想和他鱼死网破。
但现在,和陈景迟在一起之后,她开始害怕起很多东西,也贪恋起很多。
“嗯,不接近。”陈景迟把人轻轻压进怀里,应着她的话,“很晚了,要睡觉吗?”
“睡不着。”她老实说。
陈景迟:“那怎么办?”
谭卿没答,脸贴着他胸口感受了一会儿那温和有力的心跳,突然手抵着他胸口,抬起头,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