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卿说不出话,只能拼命摇头。
纤细白净的脖子随时会擦到刀刃。
陈景迟看一眼,额角的青筋就疼得要爆开:“那你到底想怎样?”
“这样吧。”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注射器,丢到他面前,“自己打一针,我就相信你,怎么样?”
里面是一管透明的液体。
陈景迟猜到了:“毒品?”
“嗯。”他也没否认,“让我相信你,总得付出点代价吧,而且这不是代价,是让你快活的东西。”
陈景迟一脚踢开,眉峰冷厉:“少他妈做梦。”
这种剂量的,如果又是高纯度,都不是上瘾的事,注射进去很有可能心脏骤停,当场毙命。
魏历华“呵”了一声,捡起那支注射器,走到谭卿身边。
“你想干嘛!”陈景迟心一下被揪紧,但又不敢上去,生怕那把刀会划破她喉咙。
魏历华:“既然你不愿意,就只能给你的宝贝女朋友打了。”
他说着,又从破旧的羽绒服口袋里拿出另一只注射器,刺眼的血红色。
“或者你可以选一下,给她打哪支?”
“你先放下!”
“要不就这支吧?”他蹲下,把那支红色的抵上谭卿颈间,“知道这是什么吗?艾滋病病人身上抽的,你见过得这种病的人吗?最后死的都很痛苦,你不想你的宝贝女朋友也变成这样吧?”
这话一出,拿着刀的那个年轻男人都不寒而栗。
“魏哥,我们只要钱,不...不伤人性命吗?”
“你觉得他们出去后,我们还能拿着钱安全走掉吗!”他脸上的笑意尽褪,声音一下扭曲起来。
那尖锐的针头似乎下一秒就要刺进细嫩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