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置可否,又问:“那你一声不响跑了是什么意思?”
她反问:“我这么久没见我爸,回来看看他,什么叫跑了?”
安静片刻,谭谌以的语气缓和下来,“你好歹告诉我一声,我以为你……”
钟令儿说:“以为我什么?你总是不讲道理,凡事都要气我一下,有一天我真的跑了请你不要觉得奇怪,都是你的问题。”
两个隔着小段距离,沉默对视了良久,谭谌以率先忍不住,抬步朝她走了过去。
钟令儿把手里的东西往书桌一放,不想和他说话,转身就走。可惜谭谌以动作快,两步过去就将她抱了起来,放到桌上,直接跻身她腿间。
“我不讲道理,那你讲道理么?”他把人搂到身前来,“你说都不说一声就跑回来,我大晚上回到家看不见你,你知道多吓人么?”
“有多吓人?你现在不是已经找过来了么?”她嘴硬道:“再说了,你一个大男人,被吓一吓怎么了?”
小女警伶牙俐齿嘴巴叼,谭谌以被噎得无话可说,估计要吻一吻才能老实,他握住她的腰摁过来就要亲,被她挣扎着推开。
“不准碰我……”
谭谌以没敢对她用力,折腾半天他一把将人搂住,轻声说:“我头发湿了,你帮我把头发吹干。”
她说:“我累了,不想动。”
他埋下脑袋,声音从她的颈窝里闷闷传出来,“我今天两台大手术,现在手已经没劲了。”
“你刚才欺负我挺有劲的。”
“那是最后一点力气。”
见她半天不理人,谭谌以带着不满晃一晃她,“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