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快了有的地方擦不到。”
“别这样。”费霓侧转身,不看他,咬着嘴唇说,“今天才周五。”
“难道擦个花露水也要到礼拜六吗?”
别的事情他们也在周五做了,做了好几次。
“真想听听你叫出来是什么声音。”
费霓睡前白擦洗了,此时身上又蒙上一层汗,头发丝贴在额头上,她整个人又热又羞,“你自己叫去吧。”
“你想听我叫什么?我叫给听。”
费霓不理她,对付这种脸皮厚的人,费霓也没别的好办法。
“不要脸。”
方穆扬用行动告诉她,不要脸的在后头。
早上起来,费霓发现她身上都是凉席印子,一道一道的,昨天她被方穆扬抱着不知道在凉席上滚了多少回,印子一时消不下去,方穆扬的手指贴上来,不无抱歉地说:“今天晚上我在席子上铺层薄毛毯,就不会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