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欢点了点头,轻声道:“你去唤了菊衣来。”
青莲得了消息忙出去了。
郁欢心下微颤,看着案上的白纸愣了一瞬,拿起旁边的狼毫写下了一行蝇头小楷。
“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
郁欢美眸做贼似的看了看门口,娇面嫣红,眸中秋水盈盈,又娇又媚。
古人云,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孩子会打洞。这句话用在郁欢身上一点也不错。
郁老爷吃喝玩乐样样精通,郁夫人担着生意在外忙碌。在爹娘的熏染下郁欢打小知叶子牌,知生意经,知胭脂水粉,知绫罗绸缎,就是不知诗词歌赋、女工刺绣。
这两句诗词依稀记得还是当初宋家姐姐在宋家姐夫生病之时送的书信中写的。当时她好奇的问是什么意思,宋家姐姐笑的娇羞的说表牵挂之意,说她以后会用的上的……
片刻后菊衣便进了来,“姨娘唤奴婢?”
郁欢眸色微闪,看了看门口,轻轻的点了点头,“菊衣你能不能再去一趟听雪堂?这个交给王爷。”
她说着将手中折的精巧大的纸笺递给了菊衣。那纸笺上的棱横没那般挺硬,一看就是被人放在手中摩挲了会儿。
菊衣瞧了瞧她娇艳含春的俏脸,又瞧了瞧手中情趣的纸笺眼眸微闪,心中升起一丝旁的滋味。
主子深夜探访,姨娘暗送纸笺,其中情谊显而易见……
“菊衣?”郁欢见她出神轻声唤了一声。
“奴婢这就去。”菊衣拜了拜转身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