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你该只要想起,就明白你是我的。”
初春寒凉的地面铺开褶皱凌乱的衣物,细嫩如白玉的肌肤在微微的弱光里淡淡的泛粉,深深浅浅的红印。
燕攸宁衣裙完整,在他细细的喘息里吻在他玉白的脖颈上,气息撩着他敏感的神经,“阿玉,很喜欢吗?”
“不喜欢!嗯,你!别……”
起身将他额前细碎的一些湿发拨到一旁,“身上都是我留的痕迹,记住你是我的了吗?”
他愤恨看着她,不答话,连指尖都是软的,根本没法反抗。
燕攸宁愉悦地低笑,像是摇铃,悦人心。
窗外起了风,由缠枝的凤尾纹窗棂吹入殿中,却无法吹淡殿中的温度,纱幔轻轻扬起又落下,在两人身旁轻拂。
烛台上的火光摇摇晃晃,明灭闪烁。
殿中细细碎碎的声响,忽而压抑轻盈的一声口申吟,连接虚软惹人的气骂,“禽兽!你简直太过分了!”
“你喜欢的,阿玉。”她俯身到他耳侧,笑意地低语,“都沾在我手上了。”
一旁的人细细喘息,“你闭嘴!”
她低低地笑,笑声在大殿里格外清晰,伏缉熙侧着头气得说不出话。
燕攸宁挪过他的头,在他额上吻了一下,“说些我爱听,否则还没完。”
“你!”伏缉熙气得险些喘不上气,抿着唇咬牙。
“那就再来一次。”
“公主!”
他服软了。
“你要听什么?”
“我是公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