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关系呢?有什么不同吗?穿起衣裳来,不都一样么,几日马车奔波,阿娘也回去休息吧。”
薄姬作罢,叹了一声离开,临走瞧了一眼伏缉熙,仿佛他是个什么红颜祸水。
伏缉熙敛着视线,被燕攸宁牵着踏进宫中。
“阿玉又在想什么呢?”
“公主不会和亲吗?”
“若非万不得已,不和亲。”她侧头看伏缉熙,“阿玉可是想我若和亲,你便可以走了?”
伏缉熙没有应,燕攸宁仍不知他在想什么,只觉他的小心思越来越难猜了。
“我真是好奇,阿玉为何如此执着。待在我身侧,就让你委屈至此?”至殿前,她挪过他的脸看着他,“还是,你依旧觉得我每日都在折辱你呢?”
伏缉熙张口,燕攸宁却是忽然不想听了,“罢了,你如何想得我不想知道。”
他怔怔的,燕攸宁拉着他推开殿门进入殿中。
离宫已在来之前让宫人打扫过,这儿居住的宫室内皆是一尘不染,甚至熏了香,飘散着淡淡的香气。
殿门合上的一瞬伏缉熙让她抵在门上,头被压下吻到唇上,光线透过门上的窗棂投入殿中。
在缠枝并蒂的莲纹里剪入两道相融的人影。
伏缉熙只觉在她身侧,每日都如醉生梦死,连意志都似逐渐消磨。
他知道自己的抵抗越来越微小了。
燕攸宁吻完指腹擦去他唇上的水色,“怎么,乖得一动不动的?”
他撇过头,淡淡羞涩。
“公主的阿娘,一直不喜欢我。”他道。
“你还关心起这个来了。”燕攸宁噙笑,“我喜欢你便成,又不用我阿娘来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