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杜晓月骂了一番。谈文昊才惊觉自己走的路与来时不一样了。心里暗叹“糟了”时,也暗笑自己太过于慌乱。居然走错道了!“别担心。现在改道就是了,”就算是走错了路。也要稳着,时刻保持着帝王的镇定,
“改你个头啊!”如果杜晓月的手能动,早就敲在谈文昊的脑袋上了,现在呢。只能狠狠地瞪着他的后脑勺。“你当我是瞎子还是聋子?没见着我们已经被围困在中间了吗?放我下来。给我解开穴,你不能限制我的行动自由!”
“不管你是谁,请将本王的贵客放下。否则别怪本王不客气了。”离珞的声音传来,冷意十足。
突然间的火把点亮了这个夜晚。让习惯黑暗的杜晓月睁不开眼。轻轻闭上眼,耳里传来噼里啪啦的火把燃烧声。似乎要将整个院子都烧去!“呼!”脑子里乱糟糟的一片,所以在脚突然着地时反而被吓了一跳。“你………….”说了一个字,杜晓月将自己想要说的话给吞了下去。反观着现在的情况:
离珞一脸高深莫测、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和谈文昊;四周的弓箭手紧绷着弦,就等着主子的一声令下;离珞的身边少了他的万能谋士,不知是不是被什么事给绊住了;谈文昊呢。就算被人所困。那股帝王气势却没有减去半分,高傲地挺着胸膛。笑着与离珞对视着,
“三皇子,有件事你可能没弄明白。她虽然是你的客。但她更是我的妻,我来接我的妻。有何不可?”谈文昊眉眼轻向上挑动,就算他并未自称‘朕’,可他漫不经心而由理直气壮的语气很容易让人想扁他。
‘“但是,本王所看的却是杜姑娘被人劫走的真实情况!杜姑娘,你说是吗?’,离珞将问题丢给了杜晓月。
对于这猝然而来的问题。杜晓月只是轻轻一笑。很从容:‘“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这些只是我的私人问题。三皇子。您不觉得您管得太多了吗?更何况三皇子亦承认了我是您的客人,那客人的去留都由客人的意愿,就算是被人劫走也是那位客人的事,而与三皇子这位主人的意愿没有关系,您说对吗?”想玩抛皮球,那就大家一同玩。
离珞完全没有料到杜晓月会将问题又丢了回来。而她的一番话。更是让自己哑口无言,微怔了怔;而杜晓月却趁着这个空挡,低声对谈文昊嘀咕着:‘“离珞并不敢真对你怎么样,快趁此机会带我翻过这屋顶。”’
谈文昊虽然不知道杜晓月在打什么主意。却按着杜晓月所说的。右手轻揽上她的腰。提气丹田。飞窜到屋顶。再飞跳下去,
离珞发现杜晓月和谈文昊居然借此机会跳上了屋顶,‘“来人。追过去!记住,要抓活的!”.下完命令。离珞亦飞窜上屋顶。随着谈文昊跳了下去。还未着地时,就对着站于绝壁旁的两人说着。‘“杜晓月,你可知。你们现在是站在绝壁之颠!现在,你们才是真正无路可走了!如果你们同意谈条件。本王绝对不会伤及你们的性命!,’
杜晓月只是轻笑一声,柳眉轻斜,转而看向谈文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哎,虽然几个月没见面了,但看你今晚闯奉月来带我这事,我就保你一命吧!不过,前提是你可以将你的性命交给我吗?’’
谈文昊细细地看着杜晓月的眼,就算她嘴角里上挂着笑。可她眼眸里的认真与自信,是黑夜所抹不去的光彩。‘“好!”.微微一笑,抚上杜晓月的脸庞,“我相信你!月儿!’.
没有躲闪,只是浅浅一笑,但转而一脸平静地面对着离珞:‘‘三皇子。您的国家内部问题的造成非一朝一夕。如果您想真正解决。您还是得自己找到出现问题的根源,否则就算您出兵打败了叛军又如何?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每一朝的更替都有着它的偶然性和必然性!
其实您想打败叛军。我认为您现在有着完全的把握——不得不说。您的哥哥为您安排了一位很好的军师曲良。他由一个一品大臣贬为一名从七品长史,从京城直贬到沧浪,贬到你身边,不得不说,你哥还真有远见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