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爷的背影消失在了门口,我才是回过了神儿来,像爷这么一个口蜜腹剑的人,竟是,也会在意这样的事情么?呃,口蜜腹剑?我不禁微微一愣。
他待我也算是不错的,为何,我竟是会用这样的贬义来评价他,不过,好像,除了这个词之外,我也的确是再也找不到更合适的词来形容他了……罢了,是什么,有关系么,他待我好,便够了,做人须得知恩图报,前日,若不是他和摇,我怕是,当真就要死在主子的身下了吧?
约莫着过了半盏茶的工夫,爷和摇才从外边来了,都未带面具,而且,从守在门口的人问安的态度来看,应是,对他们这样的出现,并不觉得惊讶。
想来,这已经不是在别绪楼了吧,在别绪楼的话,他们三个,从来,都只是被当成一人的。
离,这床,还睡得惯么?
摇一边说着,一边放下了手里的药箱,只仿佛,他问询的人,是一个关心备至的爱人,而非,我这样一个,跟他连雨露之恩,都算不得的卑贱之人。
我轻轻的点了点头,没有答话,心中,却是微微懊恼,不是说,我是他们三人的侍妾么,为何,却独不见我最想见的那人来?若是说,之前,是因为我昏睡着,他来与不来,我都不可能知道,那,现在,他,总该出现了罢?
渺不会来的。
见我的目光一直在往门的方向瞟,摇不禁叹气,伸手,揉了揉我的额头,“他,有事要忙,待忙完了,才会来的。”
听说主子是因为在忙,才不能来看我的,我的心里,不禁好受了许多,乖乖的点了点头,不再往门口张望,“前日,谢谢你们……我,虽是虚脱了,但,还是听得到你们说话的……”
说什么傻话,你可是我们三人的,我岂能,让他一个人弄坏你。
摇浅浅的笑,那温暖的笑容,让我如沐春光,“离,那日,你只是说了,渺和霜在你心中的意象,还不曾说我呢,今日,补给我,可好?”
在渊离看来,摇就像自九天谪落人间的仙人,一如你身上的味道,淡雅如兰,虽近似远。
我缩了缩身子,没敢说,摇总给我一种拒人千里的感觉,虽然,他一直都是在笑着的,我却是知道,他的笑,只对他认同的人,才是温暖的,“摇,你才是真正的扶摇,对么?主子和……霜,都是在借用你的名字,是不是?”
是。
摇点了点头,在我身边坐了下来,伸手,勾起了我的下巴,俯身吻了下来,“离,有些事,在心里知道便好,不要问出来,不然,是有可能会带来杀身之祸的,虽然,我们三人不会伤你……未必,别人也不会……”
来,我帮你换药。
摇一边说着,便把手伸向了我身上仅有的那件,薄如蝉退的纱衣。
摇,别……
我紧张的抓住自己的衣襟,不知为何,竟是觉得,在主子不在的时候,对别人解衣,是一种对他的背叛,我并不是害羞,呵呵,出身楚馆的人,又如何懂得“害羞”两字,须知,以前时候,为了不要让我们害羞,在教习房里,“研习”房中术的时候,管事们,都是会责令我们赤着身子的,尽管,不会有人碰,但是,看,却是不乏的。
你并不是他一人的,没有必要为他守身,况且,这两日,都是我在帮你换药的,你的身子,我该看的,不该看的地方,都已经看过了。
这般说着,摇便是用一只手抓住了我的两只手腕,压过了我的头顶,然后,另一只手,开始继续解起了我的衣带,“霜,抓住他的手,不要让他胡闹,不然,一会儿伤口又该裂开了。”
爷点了点头,一言不发的翻身跃上了床榻,在我的另一边身侧坐了下来,伸手,从摇的手里,接过了我的手腕,“渊儿,乖,别闹。”
起先,我还有些想不通,不是要给我的下身上药么,只褪掉我的绸裤便好了,为何,竟是,要连我的上衣,也一并解了呢?
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事儿,却是让我懂了,他们所谓的上药,根本,就只是,在为他们后边想做的事情,立下一个幌子。
在爷的帮忙下,摇驾轻就熟的褪光了我的衣裤,然后,分开了我的双腿,“离,别乱动,不然,会把结痂的伤口撕裂开的。”
摇用自己的膝盖卡住我的腿,不让我乱动,然后,用食指沾了一些药膏,探进了我的身子。
恩——
药膏入体微凉,但在摇的涂抹下,竟是慢慢变得温暖了起来,那带着些许湿润的触觉,竟使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像极了动情的低吟,身子,也是本能的,发生了一些细微的变化。
渊儿,你这勾人的小妖精,只是上个药,也会有了反应,恩?
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