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白有些拘谨的看着霜,坐也不是,站也不妥,“本是打算倚着软垫眯一会儿等霜主子回来的,长白担心主子伤口未愈,那般倚靠着不利于恢复,就许了主子,待霜主子一回来,就喊醒他,主子禁不得软磨硬劝,加之身子有伤,容易乏困,躺了一会儿,便睡过去了……”
你做的很好。
霜点了点头,侧身在床榻边儿上坐了,盯着我的脸看了一会儿,突然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我的眉心,“可恶的小东西,竟敢装睡,我这几日未曾收拾你,便觉得自个儿长了本事了是不?”
嘿嘿,被你发现了。
我坏笑着睁开一只眼,松了攥着长白衣角的手,缠上了霜的腕子,跟他撒起了娇,“这几日都不曾回来,可有想我?”
你这小没良心的,没见我都受伤了么?不好好儿的嘘寒问暖也就罢了,还装睡套我的话,真当我是好脾气的是不?
霜笑着把我从床上扯了起来,揽进怀里,低头,啄了啄我的唇角,“快点儿关心关心我,不然,可当心我日后报复你。”
唉?你还怪我?要不是我发现的早,让长玉去宫里给你报信,你怕是命都要交代在那里了!你不好好谢谢我这个救命恩人,还敢威胁我?
知霜是在逗我,我倒也不怕他,一个翻身,便跨坐在了他的大腿上,挺起身子凑近他的脸,“说罢,你是想以身相许,还是打算以身抵债,我可是很好说话的,这两样儿,你随便挑一样儿就行!”
恩,那就以身抵债罢,你看看,是想现在就把我给收了,还是等伤好了以后?
霜的脸上漾点笑意,双手环着我的腰身,答得有些令人浮想联翩。
既然是以身抵债,那就得先验货才行,不然,万一你身上给衣裳挡着的地方,有什么不好看的伤疤,我不是赔了?
我一边说着,一边扯掉了霜的腰带,动手剥起了他身上的衣裳来,虽然,长白说,霜只是受了些轻伤,但,他终究也是从长玉那里听说来的,我怎知长玉是不是受了摇的吩咐,刻意隐瞒了?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最能让我放下心来的法子,便是亲自动手,把霜给剥光了,看个清楚明白,恩,顺便,再享用点儿别的,我不是未经人事的人,这好几日都不曾做那事儿了,说不想,那才是骗人!
作者有话要说:
☆、相同的诺言
渊儿,你的伤无碍了么?恩——
霜的担忧,被我给他制造的愉悦打断,连带着喘息都变得粗重了起来,“渊儿,渊儿,这几日,我,我可想死你了……”
验货完毕,没有瑕疵,恩,爷就勉为其难的收了你罢!
剥掉霜的衣袍,动手在他的身上左捏捏,右摸摸,确认了除了手上的一点儿伤,再无其他的不妥,我才是彻底的放心了下来,坏笑着低头,舔上了霜的锁骨,“今儿个,爷要在上面!”
你这得寸进尺的小东西,还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真当我纵着你胡闹,就是怕了你了?
面对我的“放肆”,霜的唇角不禁扬起了一抹感兴趣的笑,顺着我的力气,卷着我的身子滚到了床榻上,手一扶我的腰身,便让我骑坐在了他的腰上,“来,让我看看,你到底是长了多大的本事,打算怎么收了我!”
许是这几日都忙着公事,不曾行这欢好的关系,才这么一闹,我便感觉到霜的冲动昂扬了起来,隔着衣料蹭到了我的股缝上,那灼热的温度和坚硬的触感,只让我觉得,今儿招惹他,是在自寻死路。
霜,你知道的,我这伤才刚刚结痂,禁不得太剧烈的冲撞……
我心虚的反手,小心翼翼的摸了摸他那险些连绸裤都要束缚不住了的冲动,有些心有戚戚,虽然,每次要我的时候,霜都会尽量温柔,但……这尺寸在这里,到了忘情的时候,有些野蛮也是不可避免的,“一会儿,你可得有些节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