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声里,带着隐隐的求索味道,身子的颤抖,更使得他的身子本能的不停张缩,弄得我快活的险些倾泻出来,“主子,主子,恩——”
何时学来的本事?别不是长洛教你的罢?
我松了“长白”的冲动,把手上沾着的,他倾泻出来的汁液擦在了一边儿的毯子上,然后,伸手穿过他的腋下,一边揉捏他胸前的朱果,一边继续在他的身子里面冲撞了起来,隐隐的,我觉得这一次,“长白”倾泻的有些太快了,恩,比我第一次要他的时候,还要快,唔,难道,是因为之前受了伤,身子还没全好的关系?
恩,待明天,得让长卿给他煮些药膳来吃,好好儿的补补身子才好!
约莫着让他倾泻了两次之后,“长白”便开始适应了这欢好的滋味儿一般,比以前的任何一次都主动了起来,他慢慢的扭动着身子,迎合着我的冲撞,从生涩,到娴熟,再到主动的求索,我只觉得自己是要飞到了云上去般的快活,就像,恩,跟渺他们做那事儿时,享到的快活的极致一样,这,在之前与他的两次欢好里面,都是不曾有过的。
半夜痴缠,我在他的身子里面倾泻了三次,才觉得尽了兴,伸手抓了一个枕头过来摆到已有的一个枕头旁边,拍了拍,“累坏了罢?来,侧身儿躺下,我帮你把身子里的汁液引出来,再给你上些消肿止疼的药!”
不用。
“长白”乖乖的躺了下来,却并没有依着我的意思侧着身子,而是突然伸手,把我拖进了他的怀里,小心翼翼的吻了吻我的唇角,“这样就好,我喜欢这样,能感受到你温度的美好……睡罢……”
日上三竿,我才缓缓了醒了过来,睁开眼,看向了身边儿,“长白”还在睡,背对着我,毯子只盖到了腰间,露出光洁的背脊,惹得我本能的多看了许多眼……哎?这,好像不是长白!长白的肩膀,可没有这么窄!长白的皮肤……也比这人要白皙的多!
这是谁?!怎么会光着身子睡在我的床上?难道……我昨儿喝醉了酒,认错了人?!
你,你是谁!
我慌乱的从床上爬了起来,抓起退在一边儿的袍子便套在了身上,我,我竟然做了这种糊涂事儿!我竟然,把不知什么人,给当成了长白!还……还把人家给睡了!
睡在哪儿的人被我吵醒,颇有些僵硬的动了动身子,我记得,昨儿晚上,我是把他给弄得倾泻了许多次,快活的不行的……这,该不会是,我玩儿的过了,把人家给弄坏了罢?因为抱歉,我的声音稍稍缓和了一些,伸出一根食指,轻轻的戳了戳他的肩,“你……没事儿罢?我……那个……你……你有没有觉得哪儿……很难受?”
薛齐见过离主子,回离主子的话,昨儿晚上,离主子弄得薛齐很快活,薛齐并没有觉得有哪里不舒服。
那人掀了身上的毯子起身,转回脸跪坐在床榻上,躬身给我行了一个叩拜的礼,身上大大小小,深深浅浅的吻痕和青淤让我忍不住脸色有些难看,真没想到,喝了酒的我,竟是,会有这么大的手劲儿!更没想到……我竟是因为醉酒,而把薛齐这个我打定了主意要打压,要赶出雪园去的人给睡了!
我好像隐约记得,昨儿晚上听他说了什么奇怪的话?到底是说的什么来着?唔,头好晕,算了,不想了,麻烦,真真是麻烦,现在,我可该如何处置他!
长卿!长卿!
不知该如何应答,我索性落荒而逃,飞快的下了床榻,给自己套上靴子,腰带都赶不及系好,抓在手里就出了门,“让人给我备水!我要沐浴!”
这酒,可真不是好东西!以后,打死我也不敢喝了!
对这一夜发生的事儿,我是不信渺他们能不知道的,可是,出乎意料的,他们三人都保持了沉默,不问,不谈,不跟我生气,好像,一切就都只是我的一场梦,梦醒了,却成了迷蝴蝶的庄周,不知谁是梦,谁是现实。
原本打算好了的事儿,因为这一下子的糊涂而搁了浅,我给薛齐住的院子又派了几个丫鬟和小厮伺候,赏了些首饰衣料,却不敢再靠近那里……所幸摇原本要交给我几个铺子的掌柜来了雪园跟我汇报账目,才给了我一个机会,暂时的不再去想这麻烦到让我头疼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