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三人开心地笑声飞出府,飘出去老远。
“这么说,你们都明白老夫的一片苦心?”
“正是!不但下官明白,就连皇上他老人家也明白。这不,下官正是奉了皇上的口诏,特来劝慰老大人。”钱通起身,朝紫禁城方向一拱手说道。
刘健闻听口诏二字,连忙伏地叩首道:“臣刘健接旨!吾皇万岁万万岁。”
钱通笑呵呵地上前搀起谢千人,道:“来前皇上说了,让大人坐着接口诏。呵呵,其口诏只有一句话。”
“钱大人!一句话也是旨意,大人请宣诏吧!”谢迁面上一肃,拱手道。
“谢大人!皇上的原话是:今个儿谢爱卿受委屈了。”钱通道。
闻言,两行浊泪自谢迁眼中滑落,只见谢迁起身朝紫禁城伏地叩首道:“皇上圣明,皇上圣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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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谢府,李壹仰天长叹,暗道:好厉害的帝王心术,寥寥数语便让人感激涕零、心甘情愿地为其卖命。腐朽的儒家思想真是束缚我华夏英才的桎梏、祸根。
“想什么心思呢?兄弟!”钱通一拍李壹肩膀,笑道:“别再为那些劳什子小事烦心了!走,和大哥喝酒去!”
“等等!小弟想再约个人一起去,行吗?”
“行,兄弟想约多少人都成!”
二人来至城东王阳明的住处,敲开门一问,却被门房告知,王阳明已于上个月去贵州了,好像是被降职,做了一个叫作驿丞的芝麻小官。
李壹只得怏怏离去,看来历史还是按照它原有的轨迹正常发展。
酒也没喝成,与钱通分手后,李壹策马回府,刚进家便听见大堂内传来阵阵笑声。这时门房笑着跑过来道:“启禀大人,今晌午天津来人了,一个姓肖、一个姓曹。听说还是大人的乡党…………”
李壹没顾得再听门房絮叨,径直朝大堂奔去。“是曹义和肖刚来了吗?”还未进门,李壹便大声嚷嚷道。
曹义、肖刚立刻起身,迎出门去。六只手紧紧握在一起。三兄弟又叫又跳,好不亲热。
“怎么这时候才回来,还以为你躲着不肯见我们俩呢?”肖刚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