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小手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小短腿隔着被子夹住他的腰腹大声喊:“不要!”

琴酒睁开眼盯着她看,天生臭脸让他看起来阴沉沉的。

花梨见他不再动作,趁机贴在男人没什么肉的脸颊上,猛地往中间一挤。

琴酒:……是自己的是自己的,冷静一下。

尽管这么说,他的左手还是下意识地去摸枪,反应过来后握成了拳忍耐片刻,两手托着她的咯吱窝将人撑到了半空和自己对视着。

花梨对上男人的眼睛有片刻的气短,但她很快就理直气壮了起来:“爸爸昨天抽了好多烟烟!”

琴酒的气势在这句话出来之后似乎有瞬间的收敛,男人顿了一下:“不算多。”

他没说谎,按照他从前的习惯,一天之内十根并不算多。

但在小孩眼里,十根已经是她所有手指的数量。

花梨鼓着脸颊:“爸爸不听话,花梨一天都控制自己不吃十个吸吸果冻!”

琴酒把她放在自己的肚子上,可能是睡眠不足,闭上眼睛两只手抱着她敷衍地嗯了一声,“花梨是个乖孩子。”

难得收敛起了脾性的样子多了几分温和,被夸奖的花梨不好意思说下去了,小手在他的黑眼圈上摸了摸,最后没有说话,趴在他肚子上打着哈欠也跟着睡了过去。

男人挑起被子盖在她身上。

少了伏特加这样体贴勤劳的帮手,花梨饿得咕咕叫坐在客厅里等待琴酒的早餐,或者说是午餐,毕竟现在已经十一点,早就过了吃早饭的时候。

厨房里的男人翻开了宝宝餐食的书,看着上面眼花缭乱的图片,眉头间可以夹死一只苍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