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停在了她的面前,像一块落在她小心脏上的巨石,压得她一时喘不过气来。花梨的心跳似乎也跟着要停止了。

但他似乎只是停下来站在她面前好观察所有的孩子动作是否标准,手里的细棍并没有朝她挥来。

花梨闭上眼睛,头顶上仿佛悬着一把刀迟迟没有落下,这样心惊胆战的,还不如早点打下来呢。

这些孩子在他的指挥下低下了头,连同花梨做出了双手挡在脸部面前的格挡动作,自然也不知道琴酒终于可以正大光明地朝她投来久违的目光。

好像瘦了点。

他仔细观察着,绿瞳在花梨的手臂上划过,昨天晚上只能隐约看到她的模糊人影,但是今天才发现十天没见,手臂上的肉肉也少了一点。

怎么回事?

他送她去的家庭足够富有,即使她不用出去挣钱,那些家产都够她用上两辈子。

难不成受到了虐待?

一想到这里,男人的眼神都锋锐了起来。

碍于现在并没有时间去找那家人麻烦,琴酒只能压下怒火,教他们下一个动作。

熟练了基本动作之后,他开始让孩子们一对一开始训练。

花梨因为是插班生,这些孩子早就安排好了一对一的人选,相当于他们都有各自训练的伙伴,而花梨孤零零地站在那,像个被丢出来的小鸭子,紧张地抓着自己的小手缓解情绪。

细棍轻轻点在了她的肩膀上。

花梨受惊地扭头看向他,眼神惶惶,但又看到他的样子时放松了耸起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