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是?”

阿沁放开竹徽,亲昵的挽上了那人的胳膊,“这是阿忘。”

又仰头对阿忘说:“阿忘这是竹徽, 现在是单家的二少君。”

单家的二少君?

阿忘眉头微皱似乎有话要说。竹徽也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但最终两人都没说什么。

阿忘双手抱拳冲竹徽微微欠身,竹徽面上看不出丝毫异样, 也还了一礼算是相互认识,只是心情略微复杂。

尤其是看见阿沁对那个女人都快和对他一样热情亲昵,心情更加复杂了。

阿沁没让竹徽复杂太久,转眼就把阿忘打发了出去,“阿忘我想吃桂花糕,你帮我买一份去。”

等到阿忘走远了,阿沁才又缠上了竹徽,“徽徽刚才想说什么呀?”

竹徽没想到会被阿沁看出来,犹豫着应该怎么说。

见他犹豫,阿沁大大的眼睛中带着些怀疑,打量了他两眼,声音中有些不确定,“徽徽你不是变心看上了阿忘吧?”

“瞎说什么呢!”竹徽拍了他下,这张嘴,没个把门儿的,“这种话以后可莫要胡说,让人听见了不好。”

说他不守夫道都还好,主要是对妻主的影响不好。

“才不会。”阿沁笑嘻嘻的蹭了蹭他的胳膊,“也就是当着你的面说说而已啦。”

“再说了,我说说怎么就?”阿沁握着小拳头抡了两下,“要是那单二少敢因此欺负你,我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妻主才不会信你这些鬼话。”说起妻主,竹徽便忍不住眉眼含笑。

“是是是。”阿沁撅着小嘴满脸不开心,他家徽徽自从嫁了人,眼里就只有那个纨绔妻主了。

心好痛!

“那你现在可以告诉我刚才要说什么了吧。”

说起这事,竹徽便敛了笑意,想了想问道:“你和那个阿忘如何认识的?”

“我捡的。”阿沁说,“就前些天的早上,我在玉楼阁的后街捡的。”

“当时她受伤昏迷了,然后我找了大夫把她治好之后她说什么都不记得了,我便叫她阿忘了。”

竹徽:………

想了想跟阿沁也没必要拐弯抹角的,还是直接问了,“阿沁你是不是心系这个阿忘了?”

难得的,阿沁小脸一红,扑扇着大眼睛不敢看竹徽,扭扭捏捏的,粉色的罗裙都被他揉出皱来了,“有那么明显吗?”

你都恨不得将眼珠子扣下来贴在那人身上了,还不够明显吗?

竹徽恨铁不成钢的戳了他一指头,“你的眼神收敛一点就没有那么明显了。”

“嘻嘻。”阿沁摸了摸额头也不在意,说起阿忘便洋溢着满眼的春意,“你不知道,我看见她的第一眼就相中了。”

“她睁眼一看我我就觉得周围乱七八糟的声音都没有了,只能听到我自己的心在跳。”

“她说话都那么温柔。”阿沁摸了摸耳朵,仿佛那人在耳边说话一般,“又长得那么好看,我活了十几年,见过的女人数不胜数,她是第一个让我脸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