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是独自前来的,他甚至只带了一个保镖和司机,一切都象征着他对残留下来的西索不屑一顾,而当他登堂入室,扫视一圈并没有看到可爱的小姑娘时,压制不住急切地询问:“你的妹妹呢?”

西索咧开嘴笑:“呵呵呵~谁知道呢?”

即使是休士,对于西索在失去亲人的情况下还能笑得如此开怀,他也不由得认真审视起来。

这个孩子,远比他想象中要难对付。

他缓缓站起身,低头整理了自己的衣襟没有一点褶皱,才正对着休士优雅地行了一个礼。

“为什么要如此迫不及待呢,”他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容,冰冷的视线如附骨之疽黏附在休士身上,就好像是临死之前的敦敦教导,“如果不是做的这么明显,或许还能再多活两天呢~”

中年男人脸上挂着笑,他有些恼怒被拆穿了一切,偏偏还以长辈的姿态去指责西索的不对:“我只是好心过来慰问,莫罗家族的礼仪居然如此不堪,真应该让你父亲好好教导你——”

一张扑克牌刮破了周围的空气扎在他的大动脉上,让他即将说出口的话止在了嘴边。

脖子上的剧痛让他害怕地跪了下来,休士想要去触碰那张扑克牌,不知何时,红发少年已经走过来,他居高临下地凝视着自己,嘴里依旧不紧不慢地嚼着口香糖,被他不放在心上的少年就这样踩在他的脑袋上,一下又一下地用力碾动着。

“去地下和我的父亲商讨这件事情吧,我相信他会很乐意看到你的。”

不远处跑过来的保镖被扑克牌扎破了脖颈,很快就没了气息。

红发少年将手插在口袋里,他踩在血迹上嘴里呢喃着:“该去哪里找小哭包呢?”

游艇不知道飘到了哪,美知窝在冰冷的尸体里慢慢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