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在继续刚才那个话题，便主动问道。

王瀚年精神一震，“有啊，我还有个大姐和三姐，你排行第二，我是最小的。可惜大姐已经嫁人了，听说她在那边过的并不开心，等我有时间了，一定要去走一趟！”

他说这话时，神情变得肃穆起来，整个人的气质也随之一变，有种莫名的压迫感。

王乐点点头，继续问道：“那三妹呢？”

“三姐啊…”

王瀚年不知想起什么，脸上露出一丝害怕的神情，“她就是个不愿意嫁人的老姑娘，如今还在京城国子监做教习呢。”

“武侯续弦了吗？”王乐继续问道。

王瀚年张了张嘴，想提醒他应该叫爹，但最后还是没有说出来，只是摇了摇头，“没有。”

气氛变得有些尴尬，王乐不说话时，会变得非常安静，坐在那里没有任何动作，犹如庙里的菩萨。

王瀚年觉得有些受不了，便主动道：“你现在是什么境界？”

“四品巅峰，距离三品还差一点。”

“能打败两个神捕，二哥你还真是厉害。我就不行了，受不了习武的苦，如今也只不过是七品而已。”

“是不愿，还是不能？”

王乐的话让王瀚年愣住了，最后苦笑道：“是不能，天子也好，朝堂诸公也罢，他们不会容忍我太过优秀的。”

“这些年很辛苦吧？可惜我帮不了你什么。”

“不，能找到你就已经是最好的帮助了。”

王瀚年像是想起什么，脸上露出一丝回忆，“娘其实一直没有忘记二哥，临死前还在叮嘱我，一定要找到你。”

“是吗？”

王乐叹了口气，“对了，我杀了那么多人，会不会有问题？”

一听这个，王瀚年满脸自信的道：“怎么可能会有问题，就算你当着六扇门总捕头的面，杀了他女儿，这些人都不敢说一句屁话。”

王乐点点头，没有露出意外之色。

世事如此，从来没有公平可言。

尽管作为特权者一方，他这么想有些矫情。

接下来两人又聊了一些，大多数都是王瀚年说，王乐听，气氛由最初的尴尬，变得融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