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个漫长的过程。”温时珂轻轻叹了口气，“希望能早点，不然总感觉心里有一股气。”

“嗯。”陆景唯看着窗外，高速两旁是郁郁葱葱的树，看上去十分漂亮，然而她也没什么心思欣赏，如果可以的话，她再也不想回到这里了，“那群女生怎么样了。”

“两个被带走了，还有一个……可能有些艰难，其他人还在找。”温时珂叹了口气，“事情永远不可能按照人的期盼去发展。”

温时珂眼眶又有些温热，同为女性，她根本没办法想象如果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怎么办，其他地方是不是还有这样的女生，她不可能每个人都找到，这让她更难受，晚上有些时候还会因此睡不好。

“那如果找不到呢？”

“国家应该会有补贴，没有补贴的话，也没事我可以放在疗养院养着，不可能送回去的。”温时珂说道，“他们都没领结婚证。”

陆景唯看着温时珂的侧脸，对方一直没和她对视，也不知道是不是又哭了：“你总是喜欢承担一些不该你承担的责任。”

她也难受，她也想哭，但是哭不出来。

“为人民服务嘛，而且有这个能力，帮一帮别人，也没什么。”温时珂笑了一下，“当然，前提是没人道德绑架我。”

陆景唯靠着窗户，静静地看着温时珂。

温时珂抬起手，擦了下眼角：“聊聊别的吧，你送我的生日礼物呢？我是不是可以先拿到一个。”

“多的那个没有了。”

温时珂：？

“为什么？”温时珂转头朝着陆景唯看了过去。

陆景唯看了眼对方的眼睛，果然有些红。

“被人丢掉了。”陆景唯淡定地说道。

陆景唯本来想把自己唯一的娃娃送给温时珂的，那是她小时候最重要的东西，陪伴她走过了无数个黑夜，她小时候是没有房间的，睡在一楼客厅的木头床上，那个时候村子更破，外面黑乎乎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