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你们用何联络方式?”
“信鸽!”
“有没有暗语?”
“有。”
“暗语是什么?”
“落苏和青门绿玉房哪个好吃?”
“对什么?”
“青门绿玉房。”
“可有专用笔迹?”
“没有!”
贝雨田一连串问出很多问题。
卓马不受控制的乖乖回答出每一个问题。
看着他每回答一次,眼中的绝望就更甚一分,贝雨田只冷冷的捏住他的下巴,以防他再动了咬舌自尽的心思。
直到问完所有她想知道的,这才松开手,悠闲地拿出锦帕,擦拭着她的手。
看着他一副万念俱灰的样子,贝雨田嗤笑一声,捏着锦帕的手一松,任它飘落在地。
“卓教习,在选择跟着他时,你不是早就应该有这方面的觉悟吗?人,在想得到你想要的东西时,总是要付出一些代价的。”
卓马仰头,双眼瞪得铜陵般大,眼中满是恨意,嘴角带着鲜红的血迹,咬牙切齿道:
“你既已问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贝雨田微微勾起一边唇角,眉眼微弯,眼中满是戏谑:
“卓教习就这么想死?可惜呀……”
“可惜什么?”
“可惜,我还想放卓教习一马呢。不过,既然卓教习自己要求——”
贝雨田语气一顿,眉眼一转,眼中杀意迸现,忽然抬脚踢起落在一边的长剑,长剑寒光一闪,直接抹了卓马的脖子。
卓马双目圆睁,眼中满是不可思议,嘴巴大张,却发不出一点声音,紧紧盯着贝雨田,身体却慢慢倒地。
随着他的倒地,脖子处鲜血喷涌而出。
贝雨田站在一边,冷冷地看着他,直至他没有了一点儿呼吸,这才避开地上的血迹,走至他身边,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对着他的尸体倾倒而下。
白色粉末落在他的尸体上,发出“滋滋滋”声,然后一阵白烟升腾,尸体很快就化为一片水迹,隐没在这片土壤中,再也没有任何痕迹。
解决完卓马,贝雨田走出树林。
见她出来,黑衣人急忙现身,低头拱手道:
“姑娘,奴才查探过,附近没有人来。”
“恩!”贝雨田点点头,沉吟片刻,低声道,“从现在开始,你不用跟在我身边了。”
黑衣人愣了一下,忽然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看着贝雨田颤声道:
“奴才哪里做错,烦请姑娘提点一二,求姑娘千万不要赶奴才走!”
低头,看着跪在眼前的他,贝雨田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很是无奈:
“你先起来。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还有,男儿膝下有黄金,不要动不动就跪。”
“姑娘不是要赶我走?”
黑衣人不确定的问着。
“不是。起来!”
贝雨田耐心的又回了一次,看他还跪在地上,厉声呵斥他起身。
黑衣人小心翼翼的起身,低头小声试探:
“姑娘是不是有什么事吩咐奴才去办?”
“从现在开始,你去书院卓马的住处,找个藏身地。随时查看有没有信鸽。如果有信鸽,将信鸽悄悄带回血云府,记住,除了你主子以及李竟,不要让任何人发现。”
“是!”
黑衣人弯身,再次向贝雨田拱手行礼,看她点头,这才闪身进了树林。
一阵风吹过,听着树叶被吹的“哗哗”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