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凡脸色黑黑的，脸颊抽搐了两下后终于是稳定了下来，恨恨的道：“灵魂契约那什么的，你想都别想，咱不玩那东西。”

“不弄那灵魂契约也成，把你用脸面换来的东西分老夫一半。”

白胡子老头眼珠子转动。

擦！

姜小凡脸色唰的就黑了下来，真想一脚就这么踹过去。什么叫以脸面换来的东西，妈的，能换种说法么，不带这么损人的，尼玛，那是老子以智慧换来的！

他撇了撇嘴，挪揄道：“您老算了吧，开口闭口就帝丹圣药的高人，哪里能够看得上那么一点小东西，连泡脚都不够资格的，你老人家就别开玩笑了呗。”

“没办法，练功出了点问题，需要庞大的能量来打通关卡。”

对于姜小凡的冷嘲热讽，白胡子老头一点都不在意。

“忽悠，接着忽悠……”

姜小凡斜视他。

妈的，说的好像自己真是什么震古烁今的盖代高手一样，还练功出了问题，尼玛的，你怎么不说你是在证道的最后一刻走火入魔，一身修为跌至谷底，所以才变成了现在这幅落魄摸样。

白胡子老头瞪眼：“小子你就说给不给吧？！”

“不给！”

姜小凡想都不想就摇头。

开玩笑，这要给了，那他就是白痴傻蛋二百五。

“还我金莲子，或则立刻给我两枚帝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