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群老妖怪倒是比张痕还要急。

姜小凡点头，现在也是时候了。他朝着旁边的弟子望去，虽然张痕看似平静，但是那紧握着的双拳却显示着其心海并不如他脸庞神色表现出的那般一致。

“等等！”

突然，龙穷叫出声来。

他跑了过来，而后将妖衣叫了过来：“以后妖皇界由你负责，族人你要好好统率。这次之后我就不回来了，我会带着小少主去历练，直到完成阴阳圣域。”

“大人，这……”

妖衣很稳重，但是这一刻也有些惊讶了。

“好了，就这么办！”

龙穷挥手打断妖衣的话。

姜小凡本来也是想要劝说一下龙穷的，不过见他态度非常坚决，他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倒是龙穷很是兴奋，能够培养一个空灵道体，且还是帮助其演化出传说中的圣域，和妖皇一样的圣域，他怎能不激动？

“呜！”

幽灵船响起号角声，很快就驶出了黄色的尸河。

姜小凡带着一群老妖孽，穿过妖皇冢，出现在外面的世界。

“还是真正的大世界好，空气清新，很真实。”

有老妖怪感叹。

“不错不错……”牛魔老祖点头，而后又望向姜小凡，道：“小子，那什么教在哪里，快，前面带路，老牛我这一身骨头都要朽掉了，再不动一动浑身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