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眸子变得有些神秘，其中仿佛交织着一片混沌光雾，令人难以看透。

“看不出来，你竟然会这般相助一个陌生人。”

神主使者有些诧异。

它可是见到过姜小凡对九重天之人出手的场景，那完全就是血淋淋一片，没有丝毫怜悯，手起必然有命陨。而现在，姜小凡竟然出手相助一个陌生人，它还真有些惊讶，带着一股玩味的味道望着姜小凡。

姜小凡扫了它一眼，懒得开口。

他眼中的神华更甚，一片片的光晕在交织，直直的盯着前方的黑色古林。下一刻，他径直出手，右手交织金色神芒，朝着下方的黑色古林压了下去。

“嗡！”

金色佛光至神至圣，所过之处，空气都变得神圣起来。

黑色古林的枝干哗啦啦的作响，如同一条条锋锐的锁链，但是这一刻，它们显得有些脆弱，挡不住姜小凡的金色大手，被磨灭了不少。

“何人打扰本座清修！”

突然，一道冷漠的声音从黑色古林下方冲起，震的整片星空都在摇颤。

“我。”

姜小凡冷道。

他的眼睛非同一般，由道眸发生质变后，能够望穿的东西更加多了。早在第一眼看到这片古林的时候，他就察觉出了它的诡异和不凡。

这整片古林，它分明是一个有生命的整体！

“是这股气息，我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