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刚才那是什么！”

第一洲主寒声道。

这股力量实在太熟悉了，熟悉到让他怒火滔天。

姜小凡后退，如同并没有听到这个第一洲洲主的话语般，眼中只有前方的那杆混沌大戟。他自然知道施展出化神符后会生出这样的画面，但是那并没有什么大不了，他从来都不是一个畏首畏尾的人。

最为主要的是，他会不会道经，施展不施展道经，那都是一样的。没有修炼过这部古经，难道混沌族就会当他是朋友？就会在这个时候握一握手对他说“你走吧，我们把传送阵借给你”？这显然不可能，所以，他何必掩饰？

“与那个道尊一样的波动。”

“该死，难怪他会出现在这里，竟是与那个男人有关！”

“杀了他！”

十八执法者怒吼。

甚至于，连重伤垂死的第一执法者也都站起了身来，与其余十八人一起催动混沌力，令苍穹上的混沌大戟变得更加可怕了。

“杀！”

他发出一声大吼。

旧恨新仇，这算是叠加在一起了，他胸中杀意无尽。

旧恨是因为道尊。

新仇是因为姜小凡。

原本这是不同的仇恨，但是那又如何，姜小凡修习了与道尊相同的术，在他看来，姜小凡就是道尊的传人，这份仇恨自然也就应该转移到他的身上。而新仇那就更不必说了，姜小凡差点将之斩杀，夺走其神器，这是大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