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灵鹤老人干咳，老脸微红。

老人家摆了摆手，道：“没事没事。”

旁边，其它几个老妖怪偷笑，虽然看上去有些狼狈，但是却很愉快的样子。

“老家伙们，别笑！”

灵鹤老人涨红了脸。

当然了，他的一张老脸现在本就是青一块紫一块，也没多大的差别。这让姜小凡越发的好奇了起来，这情况似乎很有趣啊。

“爷爷觉得灵儿经验不足，以后出去会吃亏，所以和其它爷爷们装坏人吓唬灵儿，然后……”旁边，小灵儿开口，缩了缩脖子，小声道：“然后灵儿没有认出来，就把他们挨个……揍了一顿。”

姜小凡：“……”

冰心等众女：“……”

姜小凡嘴角扯了扯，觉得小灵儿的爷爷实在太极品了。

当初他第一次到这小村子来的时候，就听到这老头吓唬灵儿说“人类都是吃妖不吐骨头”，让灵儿不敢随意往山下跑。如今来这里，这老头居然还扮起坏人来去试探小灵儿，一个人去就算了，居然还组团去！

这真是让姜小凡不知道说什么了。

“前辈，您这疼爱也太过头了吧。”

姜小凡无奈道。

灵鹤老人瞪起眼睛，道：“你小子懂什么，我老人家就这么一个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