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问释迦牟尼的时候，眼睛却是盯着姜小凡。

此刻，姜小凡似乎彻底陷入了迷茫之中，自魔和尚体内涌出的道源之光出现在了他的头顶，正在与另外两股道源相互交融，一点一点的融入他的体内。

“天下生灵，终究无法踏出那一步。”

释迦牟尼感慨。

强行褪去自身的魔性，他的修为原本已经登峰造极，但是这一刻，当魔和尚消失，他褪去魔性后得到的那种力量也随之飘散了，化作了虚无。

孙其居第一次有些正色，淡漠道：“半步也不行。”

“那施主你呢？”

释迦牟尼反问。

“我不是人。”孙其居平静开口，而后，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干咳了两声，重新道：“我的意思是，我和你们不太一样。”

释迦牟尼没有说什么，对着孙其居欠身点头。

“热闹看完了，该走了，找个地方睡觉……”孙其居瞟了姜小凡一眼，而后望向释迦牟尼，打着哈欠道：“老光头，你就先照顾下小凡子好了，我走了。”

“施主自可放心。”

释迦牟尼道。

孙其居点了点头，身化虚无，缓缓消失。

释迦牟尼望向姜小凡，右手微动，金色佛光普照天地，将方圆千丈的空间完全覆盖在了其中，一股神圣祥和的气息在其中涌动，给人一种暖洋洋的感觉。

做完这些，他在远处盘膝坐下，静静守护在一方。

“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