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老身影平静的望着姜小凡，道：“如何？”

姜小凡望着苍老身影，平静摇头：“生为人族躯，死为人族魂。”

苍老身影眸子中绽放出不朽精芒，直直的盯着姜小凡。

“好好好！好一句生为人族躯，死为人族魂！”它眼中的赞赏之意更浓，但是片刻后却终究变得冷淡了起来：“放眼诸天万域，古今未来，你这样的人物不会超过五指之数，纵然当初的那个道尊也比你差了一丝。”

它虽然沉寂无尽岁月，但是对于天下事却很清楚。

它朝着姜小凡迈步而上，平静摇头，有点点杀意扩散而出：“老夫实不想扼杀天骄，尤其是你这样的人物，但是，你我敌对，不归于我混沌族，你唯有一死。放心，你死后，老夫不会让任何人辱你尸身，会以帝皇礼厚葬。”

它话语平静，但是却铿锵有力。

姜小凡望着苍老身影，脸上满是凝重之色。

“嗷，惨了惨了，应该让女帝跟着一起来啊，这老家伙整个就一变态！”

冰龙哀嚎。

苍老身影看似随时有可能迈入棺材中，但是它给人的压迫感却是强大的有些恐怖，就仿佛是一片青天悬在头顶般，令人直不起腰来。此刻，冰龙趴在姜小凡的头顶，龙眼瞪得滚圆，吓的使劲缩了缩脖子。

相比较而言，苍老身影绝对远远比之前的天劫要可怕，它能依靠几件圣兵在天劫中侥幸存活下来，但是如果对上这个苍老身影，它就是有一百条命也不够死。

苍老身影枯瘦的躯体绽放无量光，缓缓抬起了右手。

“可有遗言？”

它望着姜小凡。

姜小凡感觉到了如山海般的压力，不朽帝皇躯竟然有一种将要崩裂的感觉。同为帝皇，但是这其中的差距实在太大了，在苍老身影面前，他依旧弱如蝼蚁。

但是纵然如此，他却不可能有半点恐惧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