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这是放水？”

它问道。

姜小凡懒得搭理这家伙，只是眸子变得更冷漠了些，定定的望着前方。

“音杀之力，还有……”他的眸子变得有些奇怪，点点道纹浮现而出，望向虚空上的三个神族宿老：“你们能将力量法则传递到它的身上，怎么做到的？”

此话一出，神族三个宿老皆是一震。

“你……”

他们脸上都浮现出了惊色。

“你怎么知道？！”

神族大长老骇然。

姜小凡望着他们，眸子冷淡，而后扫向数十丈高的怪物。片刻后，他脸上浮现出一抹不屑：“原来如此，你们各自融入了一滴本源精血到它体内，通过这种与本源相连的媒介来达到力量和法则的传递，有意思，手段不错。”

此话一出，身后的冰龙惊讶。

“还能这样？”

它有些不信。

这种手段闻所未闻，它根本就没有听说过。

“生命噬融这等禁术确实很逆世，他们有这种术，要做到这一步并不困难，而且……”姜小凡望着前方，顿了顿，道：“你要相信我的眼睛，我能看得见。”

冰龙双眼一瞪：“这倒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