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漠道。

他的第一天则，既是感知预知，同时也能以此推演出万物。五百多年前，他重临天境，在天劫下，他曾与一个个人形闪电交锋，早已经记住了它们的道。此刻，他以两个中年人的天魂为基础，推演与其它人形闪电类似的道。

毕竟是一个世界的人，以两个中年人的天魂推演，完全可以做到。

“凝。”

他睁开轮回眼，第一天则涌动，包裹着两个中年人的一缕天魂之光，将之送入到星穹最顶端，与其中一道人形闪电碰撞，最后，两者齐齐消散。

刹那间，天劫又弱了几分。

“不可能！”

两个中年人大吼。

姜小凡以它们的天魂为基础，竟然真的推演出了与第一真界的其它天境强者相似的道，以之磨灭了又一缕道印，这无疑预示着，它们留下的天劫真的能被毁！

“该死！你这个……”

乌甲中年怒吼。

然而，下一刻，它惨叫了起来。

姜小凡身上的气息越来越强大，越来越可怕，他睁开了轮回眼，放出了己身宇宙中的轮回环，以之配合轮回图，将整个星空定住。随后，他的第一天则沸腾，如同黄河在奔腾，不断分解两个中年人的天魂，一遍又一遍的炼化推演。

“嗤！”

“嗤！”

“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