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刹那间，一股浩瀚的气息从他体内扩散，将外面的韦羧吓了一跳。

“天道巅峰？”

韦羧瞪大了双眼。

他知道姜小凡曾经处在天道巅峰，姜小凡告诉过他，他也知道姜小凡本源聚合完毕后，很快会重新达到曾经的层次，但是此刻，这才过去多久，一天的时间都不到，按理说，不应该这么快就恢复到巅峰层次才对。

“唔，奇怪，气息似乎变了。”

他皱了皱眉。

此刻感应到的姜小凡的气息明显和刚才不一样了，本质上有了一些差别。

这一刻，不仅是这胖子惊讶，饶是姜小凡自己也惊讶，他此刻确实没有达到天道巅峰，他只是以意念让两股本源运转起来，却没有想到，只是一瞬间而已，两者间生出反应，竟然让他的修为大大增加了许多。

“这……”

他有些震惊。

他现在明明还没有达到天道巅峰，但是勾动两股本源，让它们运转起来后，他却是有了天道巅峰的修为和战力，这实在令他心惊。他转念一想，如果自己达到天道巅峰，在这个层次上运转两股本源，是否可以达到道境层次？

他默默的望着下方，眼中精芒灼灼。

如果这个设想成真，那这绝对会成为他最强的底牌。

突然，一股眩晕感袭上脑海，让他躯体一阵晃动。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