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拽紧了拳头。

他的天道躯体没有任何反应，然而就在下一刻，一股庞大的道蕴从茫茫未知的空间跨越而来，直接没入他体内的雷花之内，随即扩散向他的全身。顷刻间而已，一股无匹的力量在体内流淌，让姜小凡猛的一震。

“这是……”

他眼中满是惊喜。

雷电化的肉身恢复了正常，其体魄变得更加晶莹，有一道道电弧交织在体外，让他看上去如同是万古雷神一般。这一刻，他感觉自己强大了无数倍，最为主要的是，他觉得自己体外始终有雷电大道在环绕，自己随时可以抓住雷道，意念一动就可唤出无尽雷霆，心念一转便能化身万丈雷皇。

道境，功成！

姜小凡握着双手，从未有过的强大感涌上心头，让他变得无比自信。

“小子，雷之大道已经掌控，现在你算是跨入真正的道境层次了。”叶老头的声音在他心中响起，道：“继续，一鼓作气，将时间大道和空间大道也掌控，凝聚出大道结晶。已经掌控了雷之大道，接下来，你凝聚时间大道和空间大道会轻松很多，应该不会再如之前那般危险。”

姜小凡听到了叶老头的声音，默默点头。

他深吸一口气，再次盘膝而下，神念沉浸在体内，开始凝聚空间道则。

空间之道是叶缘雪曾经传递给他，当时只是为了救他，但是也让他间接掌控了这种大道，随后，他一直在认真修行这等道。此刻，他一心一意，将体内的空间道芒以相同的手段凝聚成在一起，而后，神念再次没入大道天地。

茫茫天地道海中，大道数千，小道无尽，姜小凡要在这片茫茫道海的天地中寻出空间大道的本源，那也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他花费了足足一天一夜才感应到空间本源的波动。如同叶老头所说，这一次，他靠近空间本源大道果然简单了许多，没有如同刚才那般出现神念快要崩碎的感觉。

很快，三天过去……

“轰！”

强横的波动冲破天宇，震动大道空间。

三天过去，姜小凡的神念从那片道的天地中返回，体内凝聚出空间大道的结晶，真正掌控了空间大道。

这一刻，他掌控了完整的两条大道，修为跨入道境第二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