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姜小凡，眼中满是嘲讽。

尽管他此刻被禁锢了，但是，他丝毫不认为姜小凡敢杀他。

因为，他是接引使。

“为什么不敢杀你？”

姜小凡问道。

他眯着眼睛望着莫鹰，给人一种极其危险的感觉。

莫鹰冷笑，道：“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这条古路的规则，接引使和神城之主为古路真正的守护人，胆敢杀我，你会成为整条古路的敌人，会遭遇无数古路兵士，接引使，神城之主，甚至是试炼者们的合力追杀，你必死无疑。”

“那么，我放过你，你之后会杀我吗？”

他望着莫影。

“当然，你以为你还能活下去。”

莫影冷傲道。

姜小凡盯着他，像是看白痴一样：“那我就奇怪了，就算我现在放过你，最后你还是要来杀我，会用各种见不得光的手段来达成目的，既然如此，为什么我还要放过你，无论从任何一个方面来说，我都应该在这里杀死你才对吧？”

这话一出，莫鹰顿时愣住了，随即，脸色变得更加阴沉。

然而，他发愣的这一瞬间，并没有逃过姜小凡的眼睛，对此，姜小凡脸上满是嘲讽之色：“明明这是一个很简单的道理，你居然会有一瞬间的顿悟之感，可以想象的到你们这些人是何等心思，总觉得别人就应该被你们杀，你们杀别人就是应该的事，别人杀你们就是不应该的事，对吧？白痴。”

他手中的戟光变得更加强盛，杀意冷冽。

远处，韦羧吞了一口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