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宽这小子倒也义气,一见自己惹出如此大规模群架,二话不说挥起拳头便加入战团,林沙想拦都拦不住。

“该死!”

林沙忍不住暗骂出声,弯腰捡起一根不知哪个倒霉蛋丢下的木棍,脚下猛一蹬地犹如疾驰奔马冲入乱战人群之中。

“滚!”

木棍如灵蛇般伸出,架住侧面袭来的一把砍刀,另一只手化掌为拳,带着呼啸劲风砸在对方鼻梁上,顿时那厮鼻血长流鼻子塌陷,双手捂脸惨叫着翻倒在地。

察觉身后劲风袭来,他上身猛然前倾木棍在地上一点,让过身后蓦然砸来的木棍,右腿如弹簧向后激射而去,砰的一声正中偷袭者前胸,只听一声惨叫和几声骨裂入耳,林沙理都没理那厮疾步前行。

跟前又有两名沙河帮劲装大汉满脸狰狞持械冲来,林沙不等他们动作猛然前冲一步,弯腰矮身右腿贴地横扫而出,咔嚓咔嚓两声骨折脆响传来,那两沙河帮众惨叫着翻身就倒,满脸痛苦捂着伤腿哀嚎不止。

林沙犹如古代单骑杀入乱军之中的绝代猛将,悍勇绝伦势不可挡,凡在他前进路线上的沙河帮帮众,不管手中是刀是棍打起架来多不要命,无一例外都被他一招秒掉。

左手木棍好似游龙上下飞舞,不管身前身后的器械攻击有多凶险,都被他轻松化解架至一旁,然后右手或拳或掌或爪或啄,双腿或抽或扫或蹬或点,犹如秋风扫落叶般几乎无一合之将。

一手虎鹤双形拳,还有洪门功夫被他在混战中用得顺畅,磨练得越发纯熟自然,每次出手都带着隐隐的气爆轰鸣,好似下一刻便能突破至明劲一般。

他打得畅快之极,体内气血都似乎跟着沸腾欢呼,倒霉的就是沿途碰上的沙河帮帮众人,他一路走过身后只留下一片躺到在地,哀嚎惨叫失去战斗力的伤员。

如此碉堡表现,不要说亲眼看到的沙河帮帮众好不惊惧,但凡林沙靠近便一哄而散不敢稍有迟疑,就是被林沙顺手从围攻解救出来的民团青壮,都忍不住张大了嘴巴吃惊不已。

“民团的弟兄们,拿出你们的真本事来,当初在军中学过的军阵,都忘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一脚踹飞一位联手围攻某位民团青壮的沙河帮众,林沙狠狠摸了一把脸上汗水,环顾四周发现已有四五位民团青壮脱得身来,聚拢在他身周与零散沙河帮众单打独斗,便忍不住心头一阵火气上涌怒声大喝。

尼玛真是一帮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