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没两句,杨广便把话题绕到高句丽身上,显然当初在平壤王城的功败垂成,让杨广到如今依旧耿耿于怀。
“老实本分得很!”
说起高句丽,林沙便是一脸不屑:“陛下三次亲征,虽没有灭了此等撮尔小国,不过却是让此等小国元气大伤,这段时日温顺得不行!”
“可恶的高元,朕召他前来长安觐见,他竟是避而不见,实在可恶!”
杨广一贯好大喜功,知晓高句丽此时情况后,不仅没有将心放下反而更为恼怒。
高元就是此时的高句丽国王,据林沙所得的情报显示,这厮早被杨广三次御驾亲征,搞得筋疲力尽没了雄心壮志,只知一味龟缩于平壤王城享受纳福。
“可恶的家伙,等朕腾出手来,一定要带兵直取高句丽王宫,让这厮享受一会阶下之囚的待遇!”
杨广满脸愤然,一双被酒色掏空几近浑浊的眼中,闪过两道锐利精芒。
“何需陛下亲临?”
林沙却是有些头皮发麻,并没有直接劝阻杨广的第四次远征念头,只是拍着胸膛大表决心:“眼下高句丽已经半死不活,只需幽州隋军出马,便可叫高元吃不了兜着走!”
借着话头,林沙急忙将歪到不知哪去的楼扶正,按照官场规矩将幽州军近一年的种种举措,以及变化详细向杨广述说一通。
“爱卿做得很好!”
听闻幽州军在他离开后,大肆扫荡草原部落,获得草场以及山林无数,更有几条东北平原的河流纳入掌控,杨广顿时眼睛发亮大声叫好。
“陛下谬赞了,臣做得还远远不够!”
林沙脸色冷肃,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话锋一转又将幽州军以军队名义,大做口外贸易,又将抢占的草场和山林划分片区,作为军中附属的事儿简单述说一遍,并表示有了这些产业,幽州隋军可以自己负担部分粮饷供应,无需朝廷以后负担幽州军的一些后勤补给。
如果放在太平光景,幽州军如此行事,自是大犯忌讳之举,搞不好林沙这个平北将军就得获罪,以后不得不流落江湖过刀口舔血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