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雒阳郊外的百姓,靠着雒阳日子还是不错的!”

林沙不介意再添一把柴火,轻笑道:“起码他们能够来钱的应声比旁的地方百姓要多很多!”

言下之意相当明显,就连雒阳郊外的百姓都混得如此不易,更别说其余地方的百姓了,日子有多凄惨可想而知。

当然,他并没有说,雒阳郊外的百姓正常生活状态比这也就强上一点点,他们的生活还是受到了潮堂局势混乱的影响,不过这事就没必要跟这两位明说了吧。

“异度,可有解决之法?”

卢植和蔡邕受了刺激,之后几天都没有睡好觉,整个人都变得憔悴起来,看着精神很有些萎靡。

他们不是傻子,自然不会林沙说什么他们就信什么。

这几天,他们一边在家里琢磨朝堂上的破事,一边派出手下精干人手,调查雒阳郊外的百姓生存状况。

结果虽然与他们之前所见所闻所思略有出入,但雒阳郊外百姓的生存状态,确实因着朝局混乱变得越发恶劣不堪。

他们想要努力,却悲哀发觉自己的能力,还有地位不足。

这时候,他们才深刻理解林沙之前婉拒他们推荐的用意。

在雒阳这个高官多如狗的地方,不到三公九卿这样的地位,想做什么都是枉然,尤其还是在这等朝局混乱的时候!

就连蔡邕,虽然在文坛地位不俗,可自身只是一个议郎,而且还是不那么重要的议郎。

还是皇帝看重他在主持东观藏书以及鸿都门学的功劳份上,特意奖赏的官位,比起阳球之前暂时担任的议郎,分量要差了不少!

卢植不说了,他早早就辞去江南某郡太守之职,如今混在鸿都门学不过是个白身,甚至连向皇帝递奏章的资格都无。

蔡邕傻眼了,他发觉自己这个议郎没啥卵用,除了向皇帝痛斥宦官误国时有点作用,其余时候却是有等于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