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进小团体的时候,就被旁人告诫,想要认识人可以,但别异想天开的打扰乾坤。

她刚才越想越觉得是沈矜,于是借着出去透透气,下楼想去找沈矜。

可她刚打算出现打招呼,就看到了乾坤的身影,径直走去,不但挡了球,还聊了几句,很容易能看出这两人是熟识。

最让她难以相信的是,乾坤居然还纡尊降贵地为沈矜打开车门。

这一幕给她的震撼太大了。

她浑浑噩噩地上楼。

一定是眼花了,肯定是。

回去的路上,比来时让沈矜不自在多了,他挺直着背脊,神色冷然。

他这次出门前,并没有补抑制剂,一是醒来能感觉到精神不错,二是已经打过了。

一般一天一针就可以维持了至少24小时了,他也不知道刚才为什么乾坤一靠近,就好像激活了细胞似的,之前压抑的渴望,争先恐后地冒出来。

乾坤身上没有一丝信息素的味道,但沈矜却被莫名其妙地吸引,他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细胞在蠢蠢欲动。

沈矜欲哭无泪地盯着车窗,玻璃窗的反光照着他那张冷淡的脸。

又想胸口碎大石了。

要是被乾坤知道,我居然丧心病狂到想触碰他一个beta,我就不是社死了,我是要被送进精神科鉴定了。

沈矜紧蹙着眉头,在乾坤进入后排后,默默地往反方向挪了挪。

他无意识地双手摩挲掌心,试图压下想要触碰对方的冲动。

这条路怎么这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