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刚才出去,沈矜一是找药酒,二是去让班上的同学来帮忙,当然他会拒绝就是了。

乾坤脑海里嗡嗡的,刚有动作,因为神经串连,牵一发而动全身,让他忍不住倒抽一口气。

沈矜见状,一指按住背上某个穴道,冷眼看着某个强悍的beta被迫躺下。

“这个地方你自己擦不到,别动了。”

人狠话不多。

一向是沈矜的风格。

沈矜倒上药酒,在手心搓热,才贴上乾坤的腰腹,说:“我以前帮弟弟揉过,如果有地方、轻重不对和我说。”

这是实话,沈谢安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小时候就喜欢alpha的那些东西,长大后也没变,经常去拳击馆、网球馆这些地方,受伤不可避免,一般就是沈矜处理那些损伤。

乾坤慢慢闭上了眼,此刻在灵魂深处,一种极度危险的情绪正在蔓延,它们正迫不及待地冒出来。

心头长了草,一点雨露,就能生根发芽。

沈矜将搓热的掌心贴在患处,轻轻揉了起来。

乾坤身材挺拔,也许因为常年运动,背部有一层薄薄的肌肉,腰腹瘦削结实,洋溢着少年的青春气息。

沈矜移开了视线,手上的动作不由地加快了。

“等等,小矜,你慢点。”乾坤全身紧绷,这点疼痛还远没有以前受伤时的十分之一,但也许是背部那双过于柔软细腻的手,触碰到腰腹,让整个过程都变得难熬。

药酒起了作用,那块地方又热又麻,兴许,还夹杂着说不清的情愫。

“你叫我什么?”沈矜看了眼某人的后脑勺。

“抱歉,口误。”乾坤发了热的头脑冷却了下来,“我听你家人是这么喊你的,一时……”

是晚自习时,柯明淮喊的。

两人都没再说话,沈矜揉按完毕,起身去洗手,出来时让乾坤先上床休息,其他的他来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