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发情期的oga捆住,慢慢舔着手上还在流血的伤口,满是血色的唇,清晰地吐出一句话:“没有人能够逼我标记。”

那以后,儿子就对发情期与标记闭口不谈。

分明是那次受了极重的心理阴影,甚至斩钉截铁地表明,希望单身到老。

乾母看着儿子略显不自在的背影:“臭小子,是不是心动了?”

楼下,只有乾母略显欣慰的笑容。

谢家管家不停往外看,企图看到沈矜的身影。

落地窗外,是在风雨凄凄中被摧残的庭院,雨水汇成了溪流,从石板小径中窜流。

整个客厅都没有开灯,餐桌上,放着一只插着18字样的焦糖蛋糕。

周围放着几盏亮着莹莹光芒的的蜡烛,随着溜进来的风摇动着,餐桌前,只有谢凌静静坐着的身影。

管家现在有点后悔,他就应该不顾表少爷的反对,直接开车去学校接人。

管家想再打个电话询问情况,却听谢凌冷淡地阻止:“别再打了。”

管家觉得,谢凌好像天生就没有亲人缘。

谢家嫡系这边的二少,是谢父第二次婚姻带来的,与谢凌同父异母,总是见缝插针的想要夺取继承人的位置;三少是谢父第三次婚姻带来的,三少人不坏,但在二少的巧言令色下,与谢凌离了心。

两个弟弟让谢凌再伤心,他依旧每年送礼物,等他们过生日。

等来的,就是那句不断重复的“快回来了”“在路上”,就这样等到第二天早上,蜡烛灭了,饭菜凉了,什么都没等到。

谢凌能信任的人本就寥寥无几,让他上心的更少,还偏偏就这么少的几个人,专往谢凌胸口扎刀子。

连两个亲弟弟都不回来,难道能指望一个血缘淡薄到近乎于无的表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