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4页

所有的矛盾,都是集中在“内模型”与“可构造类”上的。

可构造性公理在天理体系【zf公理体系】内不可证否。也就是说,天理体系内,不存在反例可证见不可构造集合。如果假设,在天理体系内,有一个可构造类的扩张——比如说,存在一个不可构造的集合,这个假设就等于是可构造性公理在天理体系下的假设。这样下去,天理体系本身就要不一致了。

但是,他们可以假设出一个超穷实体,作为内模型的扩张,然后思考应对这个扩张,构造一个不可构造集合。

只可惜的是,这不是连宗修士能够完成的伙计。

连宗算理,是不包含“无穷”与“超穷”的。

他们将问题抛给了离宗修士。

但是,这个算题,却包含了离宗修士所无法理解的思路。

于是,便是持续了许久的离宗内战。

但是……

苏君宇却喃喃:“妈呀,真的,感谢算君。”

在这一瞬间,只有看过算君手稿、得过海霆、梵巴赫指点的他意识到了这一点。

按照直觉派的思路,他们并不需要考量天理体系与其自身加上集合论语句的系统的超穷总体是否一致。

他们只需要在天理体系内斩出两个有穷集合,分别对应天理体系自身,与天理体系、集合论语句的叠加。

然后,不断给两个有穷集合添加两个理论更加详细的“元素”,直到理论翻译函数在两个集合之间的关系之中现象出来,让不一致的证明调用翻译函数。

这简直就像是用某种暴力的途径,不断扩张算学,让算学自己证明自己。

这就是,力迫法。

完成论文的这一瞬,苏君宇气势如虹,再次晋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