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寿一听，眼珠子一瞪道：“这么短？这么短能看到什么啊？你们这规矩也太不人性……嗯，鬼性化了。”

此话一出，不少鬼魂跟着点头，表示赞同秦寿的意思。

结果鬼兵们把长枪一指，这些没原则的鬼魂们马上改成摇头。

黑无常知道，这兔子惹不起，于是赶紧解释道：“兔爷，这不是我们规定的，这是望乡石本身的限制。您也看到了望乡石的能力是跨越空间看到想看的人，这种能力已经很逆天了。天底下能做到这一点的为数不多，天庭的天地宝鉴算是一个。天地宝鉴不仅能看世界，还能看过去。不过一年才能开一次，就算是玉帝，也不能连着开。这是法宝天生的不足，人力不可逆转。”

第97章 换马

秦寿一听，眉头紧皱，踢了一脚脚底下的望乡石，问道：“这也太挫了。”

黑无常道：“兔爷，您就知足吧。望乡石观看长短，也是根据个人灵魂能力强弱来判断的，通常情况下，一般的鬼魂只能看二十息，再多看就会因为魂力消耗太大，随时可能陷入昏迷，或者死亡。您的灵魂很强大，不过望乡石的极限就是半炷香的时间。所以，您要是想继续看的话，还是改天吧。”

秦寿还是不甘心，又试了几次，见望乡石真的不干活了，这才依依不舍的退了下来。

往下走的时候，秦寿瞥了一眼手里拎着袋子发钱的鬼差，问道：“你是干啥的？”

那鬼差见黑白无常对秦寿无比恭敬，吃不准兔子的身份，恭敬的回答道：“小神是负责接收鬼魂们阳间亲人烧纸钱，然后将纸钱发给对应鬼魂的小吏。”

秦寿一听，眉毛一挑道：“你确定不是望乡石收银员？”

秦寿到现在，还觉得望乡石能像网吧一样，充值就能用呢。

小吏一阵苦笑，然后肯定的摇了摇头。

秦寿不甘心地问道：“那有我的么？”

地涌夫人无奈的道：“兔子，你又没死，谁会给你烧钱？”

果然，小吏摇头道：“上仙，我只能收到死者的钱。你还活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