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郝建军便觉得好受了些。
没过一会儿,男人放下了心思,起了鼾声。
一切看似恢复了平静,可陈汐的心里却怎么也静不下来。
这个不是理由的理由,能掩盖多久呢?
今晚这样的事……这些无法面对又必须面对的,到底该怎样面对?
陈汐想不到答案。
不适的触感始终停在她的腰间,她一手遮在胸前,另一只手捂着那不舒服的地方,侧着身子,双腿曲着,全身呈现一种极端的自我保护状态。
这时,她无比渴望那个女孩温柔的手臂能够揽着她,给她安稳,期望那柔软的身体包裹着她,让她舒适。可四周除了漆黑的夜,除了身后男人的呼吸声,什么都没有。
她闭着眼睛,枕巾很快便被洇湿。
她越想努力睡着,越怎么也睡不着,挣扎了好久,她轻轻坐起身,手脚搭在床沿上,呆滞地望向窗户。
流过泪的眼睛微微肿着,陈汐看着窗外透进的暗光,思念不断盘旋。
妙瞳现在在哪里呢?
在这样的夜晚,她是否也会想到自己?
自己单方面斩断的情感,在妙瞳心里,是恨的吧?
再也没有的音讯,或许,她真的能忘了。
真的忘掉,那不是更好吗。
这时,床那头的郝建军翻了个身,他胳膊一伸,仰面朝天,鼾声也比刚才更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