琏二只觉头大如斗,却又不得不硬着头皮赶去老太太所居的荣庆堂,在这等关键时刻大老爷绝对不能有事。

果然,等他赶到荣庆堂,还没进门就听到正堂里老太太的训斥声。

“老大你到底想做什么,见不得老二好么?”

琏二心中一突,暗地里苦笑连连,心情莫名不爽存了些许怨气,老太太难道就只知道一个二老爷么,将他父亲大老爷置于何地?

等他悄然入屋,果然看到的又是一副剑拔弩张的场面,心中叹气急忙上前向长辈见礼,悄悄缩在角落静观事态变化。

正堂里就老太太和大老爷两位,见到琏二来了紧张的气氛稍稍缓了缓,却依旧沉闷尴尬,空气里都带着火药味。

“老太太此话何意?”

摸着鼻子,贾赦坐在椅子上一脸烦闷,谁大早上被人喊来一通训斥,心情都好不到哪去。

贾母有些过了,还真以为他象原主那般愚孝啊,怎么说都是奔四的人了,训斥起来一点都不含糊,这是要闹哪样?

也就是之前他刻意装低调,时常好几个月不在贾母跟前出现,就算偶尔过来问安,也是两看相厌没多久就被打发离开,倒还不觉得如何。

可自从他让爵以来,贾母三天两头把他喊去训斥一通,为的还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真真有些过分了。

听出了大儿子语气中的不耐,贾母神色一滞越发不满,同时内心深处也隐隐有些不安,以她的老辣自然知晓,继续下去可能母子间的情分都要耗干了。

只是,习惯的力量是强大的!

再说了,贾母已经习惯了唯我独尊的生活,她在荣府至高无上的话语权容不得大儿子挑衅。

“你昨天让琏二传话,不就是想逼老二一家搬走么?”

贾母连连冷笑,不满道:“你就是这样当兄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