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崎红叶看他泡在酒坛子里的模样,对他又更加怜惜,有的时候叶藏酒醒了,头痛欲裂,她就让对方枕在自己的膝头,帮他按摩太阳穴,减轻痛苦。
“就不能少喝点吗?”红叶说。
“没办法啊,红叶姐。”阿叶小声道,“如果没有了酒,我怎么在这儿活下去?”
红叶这句话有些越界了,不像是黑手党成员说出来的话,可这真是她的肺腑之言。
“你本来就不该在这里,阿叶。”
她说:“回家去,当个画家,亦或是读完大学,难道不好吗?”她说,“你没有一定要在港口黑手党的理由吧。”
阿叶说:“有的。”
“嗯?”
他声音很轻,仿佛不是在跟别人说话,而是在跟自己对话。
“我的一切行为,我承受的苦难,都是有理由的。”
‘我得代替太宰治活下去。’
‘我想要赎罪。’
……
之后的日子没什么起伏,津岛家的人在内阁发展很好,文治跟英子都稳步高升,他们十年如一日地关注叶藏的生活,并劝说他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