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培凡想到她中午吃得那么辣,便数落:“让你别吃你还吃,报应来了吧。”

蒋妥还笑嘻嘻的,说:“我难得吃一次,可要多吃一点,下次吃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可到了大半夜,蒋妥就笑不出来了。

起先是肚子难受她去上了个厕所,直接腹泻。后来又恶心想吐,可又半天吐不出来。这边还不等她躺上床,又急急忙忙往厕所跑。

叮叮咚咚的动静,很快在隔壁房间的王培凡也发现了问题。

等王培凡过来的时候,就看到蒋妥一个人缩在角落里。

“怎么了?怎么回事?”王培凡着急跑过来,拖鞋都跑飞了。

蒋妥虚弱地坐在墙角,有气无力地说:“我可怜的菊花今天饱受摧残。”

王培凡本来还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这会儿听到蒋妥说这番话“噗”地一声笑了出来。

“能走路吗?我带你去医院。”王培凡伸手去扶蒋妥。

蒋妥挣扎着起来,倒还是能走路的。

然而家门打开,刚走了没几步她便软了脚。

她只感觉自己头重脚轻,站都站不稳了。

王培凡这下是真的着急想哭,她连忙掏手机准备想打急救电话。可电话还没拿出来,对面的房门便已经打开。

傅尉斯二话不说走过来一把抱起蒋妥,冷着脸询问王培凡这是怎么回事。

王培凡跟在傅尉斯的身后往电梯走,断断续续的把今天吃火锅的事情都告诉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