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皮笑肉不笑，道：“彼此彼此。”

他看了一眼剑宗身边的夏姬。

夏姬像被淋了一盆凉水，与剑宗拉开了一些距离，垂下了头，有歉然……有痛恨……

剑宗微皱了皱眉。

仙儿冷笑道：“杨凡，你还真是坏事做绝了，当初加入魔教，差点将我们仙元教所有弟子坑杀，今天咱们这笔账，可要好好算算。”

杨凡嗤笑道：“一段时间没见，你还是一样没脑子啊！”

仙儿大怒道：“你说什么？”

杨凡淡淡道：“我以为你事后想想，应该能察觉到那天诸多的疑点，没想到……你竟被仇恨蒙蔽了眼睛，还傻不愣登的以为是我干的？”

仙儿冷笑道：“所有事，都是我们亲眼所见，你害死沈天、冷光、强……强奸刘燕，还有什么疑点？”

杨凡道：“真是你亲眼所见？”

仙儿噎了一下。

杨凡道：“是那妖女告诉你的，对不对？”

仙儿咬牙，冷笑道：“你难道想说，是那妖女诬陷你不成？”

杨凡点了点，道：“本就是如此。”

仙儿没料到杨凡到现在还在狡辩，怒道：“那你将我们引入陷阱，也是那妖女诬陷你了？”

杨凡叹了口气。淡淡道：“你明知那妖女会‘脱胎换骨术’，你就没想过，是她假扮成我的模样，引你们上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