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姬见他不语，又怒从心来，气道：“为什么不说话？！”

杨凡叹道：“能别说这个了行吗。”

夏姬这才察觉到，他这一叹，是那么的憔悴、怅然，甚至让她产生，一种自己做错事了的自责感，咬着下唇声音终于柔和了一些，道：“怎么了……”

杨凡摇头道：“没什么。”

夏姬听得他的声音，有些沙哑，竟有些惧怕，忍不住道：“你……不能跟我说说。”

她也不知为什么语气竟变得如此柔弱，似是很想知道杨凡与黑蝶之间的状态。

杨凡感觉有些东西，憋在心中久了的确格外不舒服，便道：“那孩子，已经死了。”

夏姬骇然道：“死了？”

杨凡道：“还没出生就死了。”

夏姬娇躯发颤，道：“为什么。”

杨凡道：“是我打死的。亲手打死的。”

“啪！”说完脸上便浮现出一个红肿的掌印，杨凡只觉脸皮火辣辣的，竟被夏姬打了一巴掌。

夏姬怒道：“你……竟然打死你自己的骨头，你还是人吗！”声音越来越尖锐了起来。虽说他与黑蝶纠缠不清，让她愤怒，但杨凡如此“残忍”的手段，更加她不耻！

杨凡并不理会脸上的疼痛，仿若打的不是他一般，只闷头吃着烤肉。

夏姬心中不忍，似明白什么，大声道：“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你告诉我。我想知道。”

杨凡深吸了一口气，好半晌才平复了下情绪，凝视着洞外的月光，幽幽道：“当初……”当下将仙元教覆灭，黑蝶来闹婚，自己错手打伤黑蝶，等等事情的来龙去脉说的清清楚楚！

当说完之后，他觉得全身像是散架了一般，一阵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