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别说一般人，即便是站在祭坛上，缥缈无比，仿若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庄子。

那充满岁月沧桑的眸子，都似是无意间，瞥了杨凡一眼！

不少人惊骇无比，这是非同凡响的一眼，目前为止，来了这么多人，没一个引起庄子注意的。杨凡还是第一个！这太意味深长了！

难道说此人的妖孽无比表现，都已经达到连高高在上的庄子，都为之侧目的地步了吗。

众人又是震惊、又是羡慕！

“铿！”

最后杨凡乍然张开了眸子，忽然一下子站了起来，整个人像一柄出鞘的绝世天剑，眉宇间神采飞扬，抱拳对庄子拱手，朗声道：“敢问先贤，何谓‘道’？”

这道声音非常宏大，宛若黄钟大吕一般，震耳欲聋。在周遭一座座巍峨的大山回荡下，一声声“何谓道？何谓道……”的回响之声，纷沓而至，连绵不绝。

夏姬望着杨凡此刻表现出了一抹壮志凌云的英雄气概，美眸中，泛着异彩，柔情似乎都快要将杨凡给在融化了。能如此跟庄子对话的，恐怕杨郎这是万古第一人吧。

“这家伙竟在请教庄子，他傻了不成？！”众人倒吸凉气。

毕竟谁都能看出，庄子的状态，很古怪啊。

但接下来，令人震惊的事情发生了！

第821章 何谓道？

庄子矗立在圣坛上，大袖飘飘，须发飞扬。体表，有一层层仙雾喷薄环绕，似乘风而去的仙人，很不真实。

无人说话。

天地间一片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