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陶陶还一脸欣喜，感受着奇特的夭莲身躯，却是被一手捂住了嘴。
“唔？”
“唔？”
高凌薇站在两人面前，一手一个，捂住两只荣陶陶的嘴，捏了捏两人的脸蛋，切身体验了一下手感几何。
看着两人相同的反应，相同的眼神，以及那整齐一致的疑惑声音。
高凌薇的面色稍稍有些古怪，真的是一模一样的！
她本以为自己能分得清哪个是本体陶，哪个是夭莲陶。
事实证明，她还是太年轻了。
夭莲这种虚拟的东西，她的确把握不住……
第569章 夭莲的正确使用方式！
“唔……唔。”
“唔……唔。”
暗暗失神的高凌薇，察觉到了手心处传来的闷闷声音，当即放下了手掌。
两只荣陶陶纷纷揉了揉脸蛋，真是被捏的生疼，也不知道她刚才在想些什么，下手那么重。
难道想要捏碎其中一个，进而分辨出本体？
“其实很好分辨的。”两个荣陶陶同时开口，声音整齐划一，“你摸一摸衣服的质感，差不多就能分辨出来了。”